<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这个才钻出来的小鬼确实很可爱,像个瓷娃娃一般,还没有文诩的腿高,但是说话却很有意思,装得老气横秋的样子煞是可爱,特别是那一句萌萌的说道‘我是豆包’,如果有人看得见这一幕估计会笑得尖叫起来,然后抱着他在他肉呼呼的脸蛋上狠狠地留下唇印。
看见文诩蹲在自己面前豆包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猛然一整张脸都变得漆黑而且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裂口,狰狞而恐怖。文诩却视若未见。这是鬼,有本来真实的一面不足为奇,毕竟这才是他们死后的面貌,但是文诩见多了,也看见了豆包眼里的狡黠,多以豆包的‘恶作剧’他一点也不害怕,也不‘惊讶’!
“你怎么不怕?”看着笑盈盈的文诩,豆包又恢复了那个可爱的模样,委屈而疑惑的问道,大眼睛里面满是好奇。他曾经这样‘捉弄’过很多其他人,无一不被吓得失声尖叫,要么就是吓得哇哇大哭还有的干脆直接晕过去了,但是从来没有人像文诩此刻一样,不为所动。
豆包很好奇,熊熊的‘八卦’之火燃烧,这是为什么呢?他的小脑袋里面尽是这个想不出答案的问号。
“我为什么要怕?豆包这么可爱我为什么要怕?”文诩心中一痛,却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豆包永远都长不大了,都会停留在这个年纪,而且永远不能见阳光,这残酷至极。
文诩伸出手却又缩了回来,.......
女人悄悄撇过头,她们有太多的心酸事情不能和别人说,她会告诉你豆包悄悄跑出去找小朋友玩,将别人吓得差点发疯吗?她会该诉你有一次豆包趁着她们不注意在跑到了阳光下去,差点魂飞魄散吗?她会告诉你有很多牛鼻子道士都很想将她们打得魂飞魄散吗?以至于现在她们根本不敢走出这个房间.........太多太多的事情了,不能诉说,也说不出口。这几年她们遇到的事情一点也不少。
豆包曾很多次仰着稚嫩的脸庞问“爸爸妈妈,我为什么不能和其它小朋友做朋友?”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玩?”
“为什么那些人想要抓到我?让我好难受?”
“为什么长时间接触阳光我觉得好难受,像要死了一样?”
“为什么我没有玩具?”“为什么我不能去上学?.......”
“为什么....”.......
每一个问题都如一把刀子狠狠的划在中年汉子和妇人的灵魂上,让他们哑口无言。难道告诉他:我们和他们不同么?告诉他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是告诉他我们是被这个天地‘遗弃’的人?............
或许不仅仅是他们说不出口,就连文诩都说不出口。如此童真纯洁的言语,你要用什么去打破他的梦?会不会太残忍了?
“哥哥,你和我玩好不好?他们都不和我玩,说我是鬼!我好孤单,我想要朋友,想有一个人陪我玩,你陪我好不好?”豆包拽着文诩的衣角楚楚可怜的说道,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我陪豆包玩!”文诩艰难的张了张口,嗓子有点发涩,鼻子发酸,眼眶泛红。
然后文诩抬起头看着中年汉子和妇人。认真的说道:“我能带他出去玩一会么?我发誓我还不是那种趁着你们不注意将他送入地府的人。我以我们文家的列祖列宗的声誉做保证立誓,我会在天亮之前将他平平安安的送回来。”
这种保证和誓言其实是文家最看重的誓言,一般情况下不会拿出来做保证立誓的。毕竟文家的来历非同小可,只可惜似乎这个中年汉子根本不知道文家是怎么一回事情,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中年汉子皱眉,这.........太危险了,而且这个年轻人很有可能是那些道士、守阴者的传人。可是他又不忍心看着豆包失望的眼神,这是第一个愿意和豆包一起玩的人,让他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开口。
“让他去吧!只要能在天亮之前将他送回来就好了。”女人拉了拉中年汉子的手,使了一个眼色,她凭着直觉在相信文诩不会说一套做一套,背着他们伤害豆包。
她在赌,她也希望豆包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快乐,开心!那怕一夜,一个时辰也好,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会很满足。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期望与希望。
她从文诩认真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种东西叫做“真挚!”,女人总是比男人善于观察,也观察入微一些,那怕做鬼这一点也是如此,没有改变。
“可是...........”中年汉子不善的盯着文诩.
阴阳相隔,他们的职责使命使对方站在了对立的立场上面,他如何能够相信文诩?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