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当兵还好,一提当兵顾小娜就急了,指着田文建那身便服,摇头说道:“田文建,都分手了你对我还没一句实话!用的是手机,穿的是便服,你这也叫当兵?我看你不是华新社记者,而是复兴社的特务。”
“你看仔细了,如假包换的革命军人。”田文建一把扒开外衣,指着蓝色的空军制式衬衫,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去年在采访时我得罪了人,迫不得已才参的军。生怕连累到你,参军前就没敢给你打电话。新兵连是什么样子的?就算你没见过也听说过,反正跟坐牢没什么区别,根本就没有个机会打电话。”
看着田文建那丝毫不似作伪、诚恳之至地样子,听完那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话,顾小娜忍不住的问了句:“真的?”
“部队驻地就在龙江,大门外车上还坐着我的领导,这能有假吗?”田文建顿了顿之后,心灰意冷地说道:“也许你说的对,我们是应该分手。你长的这么漂亮,学习成绩又好,跟我一个大头兵能有什么前途?咱们一起那么长时间,从未给你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这些东西你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扔了,唉………!咱们后会无期吧。”
见田文建说完之后,就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头有不回的往校门方向走去。顾小娜抓起那束玫瑰就砸了过去,并嘶哑的哭喊道:“田文建,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顾小娜是那种势利的女人吗?”
他娘的,那丫头片子的苦肉计还挺管用!田文建一阵地狂喜,随即转过身来,不顾走道上行人的目光,毫不犹豫的拥抱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电话不让打,难道连信都不让写?”一顿粉拳雨点般的砸来。
恋人腰肢那份柔腻的肉感,让田文建心动神摇。闻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低头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最后停在唇上不肯离开。花园里那么人,小娜脸红得娇艳欲滴,让他忍不住抬手抚过她的眉眼,捏着她尖尖的下颌。
“老婆,盐大了。”
小娜扑哧一笑,使劲地把他推开:“让你再亲,我咸死你。”
“新兵连整个一和尚庙,见着个兔子都是公的!我现在是见着母猪都能当貂蝉了。”
“你才母猪呢。”
“我要是母猪我能亲死我自个儿。”
“就你这张破嘴,迟早还会得罪人。”顾小娜擦干了眼泪,一边示意他去拾地上的玫瑰,一边怜惜地问道:“文建,新兵连苦吗?”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又不是监狱。”
“也好不到哪儿去。”田文建环顾了下四周,美滋滋地说道:“小娜,为了庆祝咱们重归于好,晚上到哪搓一顿?”
“不是说你们领导在外面吗?他能让你自由活动?”小娜捋了捋凌乱的秀发,千般不舍地说道。
田文建提起礼物,将小娜紧紧地拥在怀里,一边往校门外慢慢走去,一边提心吊胆的解释道:“小娜,说出来你可别瞎想啊。我们那领导是个少尉女军官,而且还是一什么都不懂地丫头片子。瘦不拉几的,别说我看不上她。就算我有那不轨之心,人家也看不上我这新兵蛋子啊。”
“田文建,你是不是存心来气我的?”小娜猛一下推开了田文建,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分不清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逢场作戏。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等出了学校你又满花园飞去了。”
“我就绕着你一人飞,跟月亮绕着地球转似地。”
她撇撇嘴:“绕我一人飞!你那少尉女军官还不伤心死了。”
“小娜,你听我解释,她就一孩子,我能干出那祸害未成年儿童的事吗?”
“你没少干。”说着说着,小娜的眼泪成串儿地流了下来。
“为了咱们能重归于好,人家可是帮着出了一大堆靠谱的,和不靠谱的主意。”田文建停了下来,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不管怎么说,她也算得上是一媒人,咱吃谁的醋都可以,哪有吃媒人醋的道理?”
能大大方方的带来,能帮着出主意哄自己,他们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顾小娜反应了过来,破涕为笑道:“你这人太不靠谱了,我得找她证实下你现在是不是个大头兵。”
“说真话你不信,说假话你倒信。”田文建感叹了一番后,提醒道:“什么都可以跟她说,就是不能说我之前是干什么的。”
想到能把一堂堂记者逼的走投无路,只能躲进部队当一小兵的人多可怕!小娜重重的点了下头,忧心忡忡地说道:“放心吧,这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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