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随意的问:“曹国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
扁朗想了想说道:“回国君,并没有消息传来。”
秦天点点头,有些感叹的说道:“扁卿是我臻国三代老臣,所谓功不可没啊,孤听说,扁卿对于孤上次杀死那些老臣有些不满?”
扁朗当场吓趴下了,颤颤巍巍的说道:“国君明鉴,国君明鉴,老臣也认为那些投降者该杀!国君杀的好。”
扁湛连忙跪了下来说道:“是啊,国君,我父亲真的没有任何不满。国君明鉴!”
秦天“哦”了一声,连忙说:“哎呀,孤就这么说一句,两位爱卿不必惊慌,对了,扁卿今年五十多岁了吧?这可不能老站着,小飞子,搬张椅子给扁卿坐下。”
扁朗有些惶恐的做了下来,对着秦天说道:“国君明鉴,国君英明。”心中则开始琢磨国君的意思,眼角瞥见了那鸟笼里的两个鸟,,顿时恍然。
秦天皱着眉问:“既然不是扁卿对孤不满,那……是谁呢?”眼神带着莫名的意味看向扁朗。
扁朗脑中思绪万变,揣摩着秦天的意思,半响,有些迟疑的说:“臣,有一次好像听到司徒大人对您有些不满。”
秦天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应该不止一个吧。”
扁朗抖了一下嘴角,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说:“额,臣还听说……大良……”
秦天打断了扁朗的话又问了一遍:“应该不止一个吧。”
扁朗双手一颤,听出秦天在暗示自己刚才说的不对,连忙说:“臣听说,司空荀琳……”扁朗看到秦天没有阻止,接着说:“司空荀琳对国君有所怨言。”
秦天做出苦思的样子说:“那么他们为什么对孤有怨言呢?他们对孤还是很忠心的。”
扁朗会意的附和:“可能是国君上次一连赐死了几名投降者手段有些强硬,引起他们不满了吧。”
秦天摇了摇头说:“扁卿,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比如人证、信件之类的,不能诬赖他人,这可是重罪!”
扁朗高呼:“臣,愿为国君彻查此事。”
秦天挑眉勉为其难的说道:“那好吧。”转过头看到扁湛有些拘谨的站在扁朗身边,问:“扁湛,这些天第二军团训练的怎么样啊?”
扁湛挠了挠后脑勺说道:“臣觉得还不错。”
秦天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意,挥了挥手说:“嗯,行了,你们下去吧。”
秦天看着两人的背景,冷笑一番,不是秦天绝情,而是这些旧臣在紫阳郡经营数十年,百分之六十的商会都是他们的,根深蒂固的士族,另外一方面,不管这些人对秦天多么忠诚,能力不足、年纪老迈是很明显的,若是秦天无缘无故的废了他们的官职,贬为平民,难免不会有人说秦天不尊老幼,专横独行。
另外一方面,这些人虽然忠诚,但是他们的家人说不定了,万一因为这些玩意给自己找出麻烦,那还不心烦死。
第二天,同样的御书房,秦天饶有兴趣的带着小飞子进入了御书房,看着扁朗站在那里,低着头恭迎秦天。
秦天坐上位子,却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奏折。
奏折?
秦天自从穿越过来还是第一次收到奏折。
若无其事的打开奏折看了一分钟,秦天脸色冷了下来……
十分钟,秦天脸色铁青……
二十分钟,秦天表情笑眯眯的放下了奏折,对扁朗说:“是真的?”
扁朗很清楚秦天的意思,说道:“真!”
秦天眼中闪烁着寒光,嘴里呢喃着:“这些士族,纵使不兼并土地,也是一个个毒瘤,没有一个是干净的。”随后冷漠的说了一句:“扁卿,你做的不错,很好!”
扁朗跪拜说道:“这是臣分内之事。”
秦天挥了挥奏折,示意扁朗退下,脑中想着如何处理,想了一段时间之后,走出了御书房。
三曰后,大殿上。
秦天冷冷的看着司徒马户、司空荀琳,开口说道:“敢问司徒、司空,你们可知蔑视皇权、私下购田、隐瞒佃户、欺男霸女、挪用公款、当街杀人、滥用私权,是什么罪吗?”
司徒马户、司空荀琳,看到了扁朗那怜悯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冷汗直冒。
秦天冷冷的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两人面前,大喝:“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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