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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男人和女人就是要做这种事情的吗?总,总觉得好,好丢人啊!而且,竟然,竟然往那里弄进去,都流血了,不会死掉吧?”
柜橱里面,一只满脸通红的小兔正捂着脸,透过柜橱的缝隙看着chung上的男女,听着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吟.叫之音。
明明知道不该看的,明明知道这样做非常不妙。可是,铃仙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对交.合的男女。
至于为什么铃仙会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就是被因幡帝给忽得打算来献身了——当然,她最初的想法是尽量得到白念的谅解,而不需要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只不过,当她一个人在白念房间里瞎转的时候,门外正好传来了声音。
一开始她以为是白念回来了,扭捏不定地站在那里,可实际上白念的确是回来了,但是他是抱着穹过来的。
这一下,本来抱着悄悄行事的铃仙一下不知所措起来,等到白念和穹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本能般地钻进了房间里的柜橱里。
“啊啊啊,我在做什么啊,笨蛋!要是被发现的话,可不是能够随便了事的啊!呜呜呜,现在该怎么办啊?”
铃仙抱着这样的念头,心底又不敢冲出去,只得畏畏缩缩地躲在里面,还隐晦地用自己的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白念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穹上面。
直到穹发出的奇怪的声音使得铃仙忍不住看了一眼。可正是这一眼,使得铃仙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铃仙了。
只在教科书和师匠的口听到过的东西——邪恶的巴比伦之塔。赫然玷污了铃仙纯洁的双目和内心!
纯洁的仙女湖正遭受着邪恶巴比伦之塔的侵袭,为此,湖洒满了来自纯洁仙女的红色液体……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随着事物的发展,仙女湖的……
总而言之,铃仙就这样傻乎乎地瞪着眼睛,直到穹最终晕了数次之后,实在筋疲力尽为止。还不知所措。
轻抚着少女光洁的背脊,白念眼充满了爱恋,和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即这些全部化成了赤果果的恶意。
从chung上走下来,白念慢慢地往衣柜而来。
“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他是不是发现我了?”铃仙一下紧张地动弹不得——准确地说,是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动作而僵硬掉了。
“咔啦”。衣柜被打了开来,白念只是取了一件衣服,似乎没有注意到衣服后面躲着的铃仙。
“呼……”这样应该就算过去了吧?铃仙这么想到,心情也松懈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抓住了铃仙的两只长耳朵。
“唔咦?!”
受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耳朵又是铃仙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本来就因为观看少儿不宜爱情动作片的铃仙就这么抽搐着迎来了无数年来的第一个陌生的浪潮。
“果然是铃仙啊?”
被提着耳朵,铃仙一抽一抽的,双腿夹得紧紧的,却依旧挡不住那里倾泻出来的湿意。
“呜呜呜,我。我竟然……我嫁不出去了……呜呜呜……竟然当着男人的面尿裤……”
一直把那个和这个认为是同一种事情的铃仙悲愤万分,真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再出来。
“铃仙。果然很有趣啊。这里是敏感点吗?很可爱呢!”
并没有在意这些情况,白念在铃仙的耳朵里呼了一口热气。
“呜哇!请,请不要这样!”
“呵呵,这么晚到我这里来听了一夜,有什么事情吗,可爱的铃仙?”
一手魔法将铃仙的身清理了一番,白念揽过她的双腿,坐到了沙发边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铃仙粉紫色的长发。
“爱德华大人,那个,请,请……”
一对上白念的眼睛,铃仙突然有种看见八意永琳的感觉,一下闭上嘴,噤若寒蝉。
“啊哈哈,不要害怕。说吧,我听着呢。”
“唔咕!”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铃仙凭借着心的责任感,最终鼓起勇气开口,“其实是——”
“对了,无论你怎么说,毕竟都被你看到这种事情了,所以必要的惩罚还是有的。所以,你以后就是我的东西了,明白吗,小铃仙?”
瞬间,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仅仅残留下无限的震惊。
“哎?!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的,所以,那个……”
笑眯眯地看着铃仙,白念道:“是这样啊,原来如此,身为部下却进入上司的地方,偷看上司的私生活,铃仙是不是奸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兔族是不是也是奸细来着呢?看样,我是不是要好好排查一下?”
每次说一下,铃仙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粉嫩的嘴唇都有些惨白。
“不,不行,我,我不是奸细,我只是只是……”想要解释,可是身为曾经的军人,铃仙明白自己的解释根本毫无说服力,一时间她都有些绝望。
明明是来获得谅解的,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只是什么?”
“我,我是来请爱德华大人谅解的。”
“哦?说说看。”
“之前,因为我吃了一个药剂,结果心性大变,所以,所以可能对爱德华大人那个时候不是特别礼貌。”
其实,放在当时的话,铃仙那样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惜谁让她问的对象是因幡帝呢?不仅仅是人要懂得这点,兔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原来是这样啊!”白念点点头。可嘴上没有说明关于她处理事务的判断,因为他觉得这个小兔蛮有意思的。而且能够主动来到这个世界,没有点背景谁信?
“所以,所以……那个,爱德华大人,只要,只要您不亏待兔族的话,我们一定会忠心虔诚地信奉您的一切的!”铃仙激动地说道,如果不是穹还在身边。她可能会大声叫出来吧。
“为什么要亏待兔们呢?倒不如说,我觉得兔完全没有必要待在奥尔良领啊!”
闻言,铃仙大惊失色,道:“不,不行的啊,我,我……对了。爱德华大人,如果,如果对我感兴趣的话……”
听着铃仙的话逐渐悲伤起来,白念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便道:“好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哎?”
“所以说。是玩笑啊!”
“玩笑?玩笑是指……?”铃仙傻乎乎地问道。
“我是说,最开始既然别人接受了你,那你们自然就是我们奥尔良军的一分,这是毋庸置疑的。哪怕你们之出现叛徒,我也不会罪及整个族群的。放心吧。”
“哦……”
“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摇摇头。铃仙没敢抬起头,怕被看到自己喜极而泣的丢人表情——对于单纯的铃仙来说,她总是不会在现场考虑什么内涵,她只会选择自己下意识地判断。
就像当初的与月面战争之,铃仙选择了做一个逃兵。而在后来,她却懊悔万分,甚至失去了身为军人的意志,害怕战争,甚至在战斗之也不敢动手。也就是符卡的出现,使得铃仙多少好转。
这样的铃仙,就和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心理处在一个状态的时候会受这个状态影响,而不是自己去处理这个状态。
“真是的,哭了吗?刚才都还没有哭出来,现在怎么哭了?”
握住铃仙的下巴,光洁无瑕,白念却是感觉到了湿润的内心,手指轻轻上移,替她擦拭了一下眼泪。
“爱德华大人……呜呜呜……我,我好害怕,真地好害怕……”
忍不住,铃仙扑进了白念的怀。
至于,铃仙究竟是害怕什么,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