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月照城。
月照城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又略略叹了口气,才道“因为只有彻底哑掉,才能保住那婴孩的性命。”
青山无定更加疑惑了,“伤害怎么倒成了保护”
之前的画面一一出现在月照城眼前,叫他目光愈发凝重,“妇人刚登场时,怀里的孩子不能哭,因为被蛇妖附身。
后面蛇妖被杀,再哭出声,就代表蛇妖被驱逐。
但婴孩哪会那般听话,所以扮演他母亲的妇人必然使了非常阴毒的手段。
红衣教主的本意应该是,蛇妖被斩后,即便孩子不哭,也没有太大关系。
毕竟只要叫那些庄户老百姓们看到蛇妖被斩,就应该能信了。
此时彻底哑掉,在后面假装驾云飞天时,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而露出破绽。”
冰凝自责的咬了咬唇,目色沉了又沉:“正是因为知道了红衣教主这些作为,冰凝才没有及时出手去救。
毕竟我的人将消息传回来时,那孩子应该早已服了哑药。
可是今日孩子突然哭出声,我便觉得事情不妙。
但是我的车夫已经假扮成红衣教徒,就在了那女人的旁边。
便想如果有意外,也能及时出手。
但没料想那女人已在孩子脖颈上缠了机关,比他动作更快。”
月照城侧眸相视,只从冰凝的微微颤动的嘴角就能看出,她已被愧疚感深深缠绕。
他默然地抬起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一句话也没说。
青山无定听到这里,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好可怜的小娃娃,真真是命苦。”
冰凝抬手从肩上推开月照城的手,“这使得冰凝更加确信,红衣教主并不是巨莲教真正的主事人。”
就在此时,从树林深处忽然传来一声长长的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