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母亲,这里交给我,您也等了一夜未合眼先去休息吧”子恁担忧道。
“嗯。”莫母看了看子言,很是不舍地出去了。
子恁目送莫母出去,转而对子言:“小阎儿,你先把这汤药喝了。”
子言缓缓抬头,看到药碗:“这是”
“去煞汤药。”子恁答道。
子言一听是去煞,瞬间眼睛亮了几分,接过药碗咕咚咕咚几口就将汤药喝掉了,随后盘腿坐好,调息静坐了一会,终于觉得身体轻了几分,恢复了几分理智。
子言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刻刹,子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拿过刻刹放到远处的柜子上,回到子言身边:“没事了小阎儿,大哥向你保证大哥一定会尽快让莫家从使命中解放出来”子恁没有忍住,说话带着哭腔,“也把你从杀人任务中解放出来小阎儿,你会痛苦难过,说明你内心还有挣扎,总比你完全麻木好你本心善,这有什么错”
子言看着子恁的泪,鼻头一酸,终于“哇哇哇”大哭起来,把憋在心中的无言与痛苦都化作哭咽
两人抱着痛哭了许久,子言才终于停止了抽泣,抬手抹眼泪时发现子恁肩上大片的泪水水渍。
“大哥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子言噘嘴道。
“呵呵呵小阎儿的泪水,哥哥从来不嫌脏的”子恁说着也抹抹自己的眼角,拭去泪水,然后蹭上子言的额头摇了摇。
子言被这举动暖到了,露出一抹释然。
“小阎儿不管什么事,哥哥都会陪着你”子恁环抱住子言。
正在此时进来四个黑衣人,对子言拱手道:“得罪”
子言看着他们很是疑惑:“得罪”就见他们将自己架起带出了房门。其中一黑衣人还拿了柜子上的刻刹一同出去。
“小阎儿”子恁跟上,出了院子看到莫家主矗立在那,“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莫父冷声:“你别管,待在这。”
子恁奋力拉住莫父的袖子:“父亲你到底想干吗”
莫父面上平淡无波:“让阎儿明白什么是杀戮,让她成为莫家最强杀手。”
子恁对其大喊:“难道你们救她回来就是为了让她成为最强杀手吗”
莫父投向子恁一个冷冷的眼神:“没错。”
子恁一听勃然大怒:“你不配做父亲”
莫父皱着眉头一掌将他击开:“废物滚开”
“大哥”子言看了一眼倒地的子恁,对莫父说道,“父亲,我知道您的意图,我会跟你走,别为难大哥了,要不然光凭他们四个,我未必打不过”
子恁起身,跑到子言身旁:“不行小阎儿”
子言:“大哥,别忘了我们有一个共同目标,在此之前我都会为你拼搏”子恁千万个不愿意,使劲摇着头。
“走。”莫父带着一众人走了。
黑衣人们将子言带入地下室,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又将刻刹丢在子言脚边。
子言被锁在铁栏栅后面,她凭直觉感知到了,身后的是山狼两头挨饿了几天的山狼它们看着子言的目光晶亮晶亮的,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这时莫川杉冲了进来,他不同意莫川棱的做法,用血腥去刺激莫子言:“大哥,你疯了吗”
莫家主:“她越快适应血腥,受的苦就会越小也能越早驾驭刻刹”
莫川杉:“那就不要让子阎用刻刹她才几岁回来后安生过几天,昨天已经够她难过的了,你还这样对她”
莫家主:“没有刻刹,子阎就失去了利器没有刻刹,子阎的继承人威望何在二弟你也知道上家是何等存在你也知道,我们是什么存在”
莫川杉吼道:“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与之为敌不干了他娘的我们也是人让他们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还要让他们受这种苦是你亲生的吗”
莫家主:“二弟你不是家主,从来都不是又怎么会懂我的苦衷当年你放弃竞争,这个担子自然就落在我身上,现在阎儿也一样和我一样”
子言听到这,缓缓开口道:“二叔,你走吧,我是自愿跟父亲来这的。”身后的饿狼因为莫川杉与莫家主的争吵已经烦躁难耐,这时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准备随时开始捕猎果腹
“子阎”莫川杉喊道,“你不该经受这些去他娘的继承人去他娘的家主我恨透了这个家大哥你今天必须放了子阎”
没等莫川杉再说什么,饿狼已经“啊呜”一声流着长长的口水扑向子言,张着血盆大口
子言就地打滚闪身躲过只是这里太小了并不好躲避,唯有主动攻击才是上策
但是子言不想碰地上的刻刹,她不想再次被它控制
莫川杉焦急道:“子阎大哥你快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