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独飞摇了摇头道:“这小子的武功好生奇怪,若是慕容秋水所传,又怎会只传他剑术而不教授内力剑招再精妙,若无深厚内力支撑,便如沙上建屋,白费功夫。瞧他的武功,倒似偷学了招式而不知内功心法。莫非这小子敢偷学慕容家的武功”
余长远又与那青衣人解释了一通,最后干脆说道:“阁下若是不信,尽可以将余某衣衫剥个干干净净,若是余某身上有马空空留下的东西,甘作阁下剑下之鬼,皱一皱眉头都算余某没种。”
听他说得如此光棍,青衣人倒没了主意。沉吟了片刻道:“好,今日我先不与你为难,待去问个清楚,再来找你算账。”
余长远道:“敢问阁下是从何人那里听到这等传言余某要找这个妄人理论一番。”
青衣人哪是余长远这等老江湖的对手无意中一句话已自暴露出马空空之事并非他亲历,而是听他人所说,是以才要回去问个清楚。余长远何等人物,立即使找到他话中的破绽。青衣人听他追问,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知道纠缠下去只怕对自己大大不利。是以嘿嘿一笑道:“今日不与你多说,来日再见。”
她话一说完,立时一声长啸。站在远处的那匹白马四蹄蹬开,直向青衣人跑来。
余长远摇了摇头,双手背在身后,似是拿这个青衣人没有办法。
燕独飞低声道:“老贼今日倒是甘心当乌龟,嘿嘿。”
厉秋风摇了摇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只怕就要下手了。”
燕独飞一怔,正想再问,厉秋风却轻轻冲着何毅努了努嘴。燕独飞侧身望去,却见何毅右手偷偷伸入腰间系着的镖囊之中,后背略略弓起,竟然正在蓄劲。
便在此时,白马已奔到青衣人身旁。他身子一纵,轻松的跃到马上,双足插入马镫之中,便要拨马离开。忽听得何毅一声冷笑,道:“让在下也领教一下慕容山庄的武功”说罢右手斗然一扬,两枚黑色霹雳弹呼的一声,直向那青衣人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