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件袋。
一本房产证,和一张信用卡。
谭见闻说过,她如今住的这套别墅是她的资产,没想到连过户手续都办好了。
可这信用卡是什么意思?
她拿起手机,拨通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泄气地挂下电话。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处理这堆物件。
除了一架钢琴,还有一台投影仪,一部单反,两部iPad,三副挂画,四个花瓶,五套厨具,甚至还有...一部天文望远镜。
她瞠目结舌,对着一堆电子产品,无从下手。
一直到下午2点,他才回了电话。
汪清弦刚把客厅收拾好,累得瘫在沙发上不愿动。
“我刚下飞机。”那头,他的声音听得不甚清晰,她将音量调高,才问:“你在哪?”
“B市。”那头有人正热情跟他打招呼。
“你先忙吧。”
“东西收到了?”
“嗯。”
“我今晚过去看你。”
“也好,我有话跟你说。”
“今晚见。”
一直到11点,他都没来。
汪清弦点了根烟,躺在沙发上,眼神放空。
11点半,她开始有了困意,门铃却响了。
谭见闻原本要在B市过一夜,明天一早还有事情要谈,然而接到她的电话后,还是连夜赶了回来。
“有没有吃的?”进了门,她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你没吃晚饭?”都这个点了。
“一肚子都是酒水。”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烟灰盒里的烟头,皱了皱眉。
“你等等。”
她进了厨房,没过多久,端了碗面出来。
他吃面,她趁机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桌面,将烟头倒进垃圾桶,开了窗散味。
闻了闻身上的睡衣,也带着烟味。
一碗面下肚,他洗了碗,出来时见她换了套睡衣,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你过来。”她说。
他抽了张纸擦手,坐在她身旁:“有什么话,说吧。”
“这张卡,是什么意思?”她从文件袋中拿出那张信用卡。
“这是我的副卡,没有限额。”他道。
“无论是这套房子,还是这张卡,我都...不想要。”
“为什么?”
“无功不受禄。”
“我说过了,这是补偿陈峰的。”
“那我更不能收了。”她说:“我宁愿要回我老公的命,也不要这些。”
若知道她要说的是这些,他怎么也不会傻到大晚上屁颠颠地跑过来。
谭见闻按着太阳穴,极力控制自己的怒气。
“这是我给你的。”他冷下脸:“我给你,你就收下。”
“我很累,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谈。”他又道。
见他脸色苍白,汪清弦咬住下唇,终究还是没再开口。
“帮我把药拿过来。”他指了指她身旁的西服外套。
你怎么了?”她回过神来,翻找两边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