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护士救命一般的呼叫,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性,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钟医生,这位先生地震的时候被砸伤了。”
小吴指引钟白雅看向座椅上的男人,他身上裹着黑色的长风衣,已经有血在上面凝固。
“治不好他,我要了你的命!”
领头的刀疤男握着枪面目阴鸷,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钟白雅的头上,护士吓得脸都白了,钟白雅面容依旧没什么感情。
在这种黑白势力交错复杂的边境,钟白雅不是没见过这种暴力场面,但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抵着头。
“行了,给我放下枪!”
磁性华丽的嗓音响起,椅子上的男人鼻梁很高挺,墨绿色的眼睛透着美丽的光泽,五官长相完美,连身上散漫的慵懒气息,都处处彰显着一股独有的高贵,还有诡谲。
很显然,这个男人是混血儿。
那一日后的记忆,于后来的钟白雅而言,似乎混乱了起来,像电影剪辑的片段,断断续续的。
他不顾她有男友的事实,肆意玩弄她生涩的身体。人前一贯高冷的女医生,在堕落中沉沦,从清高到低贱,在他胯下是一具完全陌生,被欲望驱使的放荡身体。
她在心里筑起一道高高的墙,却被他的残忍凿开很大的裂缝,他的无情,将她碾碎。
“钟医生。”
他贴在耳根嗓音,恶劣又危险。
林间小屋有湿热的情潮,安静,青涩的火焰在她僵硬的身体蔓延,疯狂和挑逗的情欲,极致的迷乱。
“原来你这么骚。”
她知道,她在地狱。
……
“就让这医生给我治。”
刀疤男的枪放下后,钟白雅定了定神,检查了下他受伤的胸口,诊断病情的声音依旧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你的手臂,根本不是被地震砸伤的吧?”
“你个娘们废话什么?赶紧给我治!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刀疤男再次暴躁地拔出枪对准钟白雅。
“把枪放下。”
停顿了几秒,傅之衍再度开了口,眼眸饶有兴味地看着钟白雅:“你看,美人医生都被你吓到了。”
这样的轻佻的言语调戏,在钟白雅的身上从来没有过,她一直都高冷如冰雪的,没哪个男人敢。
“不想他死,你们都出去。”
钟白雅把随意放在大褂里的手拿了出来,让小吴准备了包扎和消毒的物品,驱赶室内不相干的人。
在处理伤口的时候,男人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钟白雅也秉承了医生的良好品性,帮他把血止住,用绷带把他的大半个臂膀包扎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哪怕这张脸,英俊得过分,不知道是和哪个国家的混血儿。
“钟医生,有男朋友吗?”
男人的普通话说的很标准,字正腔圆。
“我结婚了。”
钟白雅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把止血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
“是吗?”傅之衍看着她走路的姿势,言语暧昧,“看起来不太像,钟医生和丈夫做爱频率高吗?和不和谐?”
“病人。”
钟白雅的手撑在桌上,看着他,依旧高冷不可侵犯的神情:“请你自重。”
“如果不呢?”
傅之衍看着她这样冷肃,舔了舔嘴角,不觉得这女人死板无趣,反而觉得很带感。
这样高高在上的冷淡女人,被他